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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的是我女儿,她此时正春风满面的看着我。
紧接着就听到她雀跃地说:“阿妈,你安心去,我就要回家了。”
不等我回应,她拿出藏在身后的枕头死死捂住我的整个面部,我痛苦的声音也没能唤醒她的良知。
终于,我死在了自己女儿手里。
过了不知多久,我艰难挣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床上,周围却没有牛头马面的身影。
“阿妈,你醒了吗?”
“我饿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屋来,我坐起身朝门口看去,一个小人窜了进来,这不是我那好女儿?
我下意识以为她也死了,可看见她的身形明显小了一号,赶忙朝平时挂日历的地方看去,这才决定自己重生了。
处在震惊中的我不知这是好是坏,但我绝不会放过这个小白眼狼。
难道就要因为我挡住了他们的荣华富贵,就要痛下杀手吗?
一回想起当时就这么窝囊地死在她手上,就气的我猛烈咳嗽起来,怒不可遏地死死盯着她。
她许是被我的这个反应吓到,一时没敢上前来,用一双无辜的大眼泪汪汪的回看我。
“阿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忍不住的大哭起来,外面劈柴的男人听到哭声,也来到门前,蹲下身把女娃抱进怀里,听完女儿的诉说,便恶狠狠朝我吼了起来。
我并没有理会这个狗男人,只是全神贯注盯着他怀里的小人看。
果然,小孩在悄悄打量我的反应,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我清楚自己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假装虚弱的咳嗽几声。
“现在退烧了吧,赶紧起来做饭。”
我的丈夫张兵这才停下骂声,留下这么一句话,抱着他的宝贝女儿走了。
从去福利院把这个孩子接回来以后,他成天就当个宝贝,我当初还开玩笑地调侃这莫不是他的亲闺女。
现在想想他当时的反应,自己那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没有看清这两张丑陋的嘴脸。
看着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我又缩回到被窝里,自己可没心情去给他们做饭。
“你个死婆娘,还躺着干啥,要饿死我们爷俩?”
张兵怒气冲冲在外面大吼,我却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任凭他在外面叫骂。
当初,我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爸妈都觉得是因为我迟迟没有嫁出去,才让他们被人戳脊梁骨,便铁了心让我跟着张兵。
我就这样匆匆地嫁了过来。
张兵对我不好不坏,平日干活十分麻利,大多时候都让我待在家里,他一个人去地里干活,倒也让我沮丧的心有所好转。
可这一切,都因为她的到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两的争吵因为孩子变得越来越多。
他甚至可以为了这个孩子,让我打掉自己的孩子。
算算时间,这次怀上孩子的时间就在这几天,我无论说什么也得避开,这个可怜的孩子就不要来遭一趟罪了。
先前那些无辜的孩子希望他们都去了富贵人家。
我暗自神伤的想着。
“阿妈,英英饿,你快起来做饭吧。”
不知什么时候,她来了我床边,可怜巴巴地那说。
我心里一痛,以前,只要她一撒娇,我总会心软。
可没想到养出来个小恶魔。
我依旧背对着她,紧闭双眼,不理会她的祈求。
得不到回应的人哭着跑了出去。
张兵最后也没敢对我动手,因为他最近想在弄个大队长当当,不敢这时闹出不好的事情。
晚上生气地去陪他女儿睡,倒如了我的愿。
很快就到选举这天,来参选的都是同村人。
大家私底下都给村长递了好处,张兵前天也交代我一定记得把家里攒下来的那一筐鸡蛋加一家人都没舍得吃的一大块腊肉、还有一瓶放了好几年的好酒给村长拎去。
此刻,他很笃定谁都不会下这么大血本,大队长的位置非他莫属。
笑盈盈地跟另外几位参选者寒暄。
我笑着看着台上的他,前世自己为了让他能争取到这位置,不仅送了这么一堆礼,更是天天熬夜给村长他老婆绣了一双极好的鞋子。
当时,他拿着那双鞋子可劲的看,不停夸我能干,是他的贤内助。
这次,我可不傻。
“爸爸说等他当上大队长,就要带我去镇上买新衣服新鞋子。”
“阿妈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可以替你求求情,让爸爸也给你买。”
坐在我身旁的女孩分明只有八九岁,她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上辈子自己怕不是个蠢猪,没有看出她多次的挑衅与嘲讽。
“等出结果你再想这些事吧。”
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心中满是好笑。
只怕一会你这笑脸就得成哭脸了。
听到名字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落地,果然是另外的人。
张兵不可置信地盯着村长,瞬即就在台子上恶狠狠看向我。
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模样。
他狼狈地走下台,咬牙切齿地让我们回家,刚进家门,他便一把将我推到了地上,质问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我忍着心中的恶心,学起女儿平日那副委屈的模样,道出自己的猜测。
张兵听到肉被割下一块进了他女儿肚子,终于没忍住怒气质问他宝贝女儿怎么那么贪吃。
听到张英英的哭声,他回过神来,又冲着我骂:
“她是小孩子,能懂什么,你这么大个人,怎么不拦着?还把割了的肉拎给村长。”
“是你成日说英英要吃什么一定得满足她,我这才……”
我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不时的抽泣着为自己辩驳。
心里却在肆意大笑,那好酒好蛋早被我拿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全砸了,只有割过的腊肉被我拎给了村长。
你想当,我偏不如你意。
他也许没见过我还有服软的时候,没出口的话梗在了嗓子眼,甩手进屋重重摔上了门。
我揉了揉摔痛的胳膊,站起身也回了屋,独留张英英一人站在院子中。
经前世那一遭,我很清楚张兵为何发这么大火。
上一世,要是他没当得上这个队长,也许我也不会被张英英活活捂死。
可偏偏天意弄人。
我看着外面手足无措的小人,自己说什么这辈子也得离她远远的,这条好不容易回来的小命可不能再折她手上。
之后的日子,她明显感觉到我的不友善,暗地里没少跟张兵告状,但我毫不在乎,我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跟张兵离婚的日子。
只是,许是因为张兵没当上队长的缘故,本应该发生的事情迟迟没有苗头,我不得不开始自己谋划。
只有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勾搭上,我才能真的脱身。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正想着该怎么样接近那个女的,就听到张兵突然开口说:
“你以后除了做好好家里的事以外,还得多去村里跟大家走动,争取给大伙打好关系,等过两年再选队长的时候,也能多争取一点票,票数过多,村长也不敢作假。”
看来他还没死心,真是心心念念着那个死女人。
上辈子自己傻了吧唧为他四处奔走,加上他自己也努力,终于在张英英17岁那年成了村长。
不久后她死了老公回来了,得知张兵真的当了村长,便知道这人一直在为娶她而努力,欣喜万分的就要把爷俩接走。
而我本以为自己苦尽甘来,谁知竟一直跟个猴子一样被人戏耍。
想到此,心里腾一下生起一股滔天的怒火,恨不得把手里的碗砸他脑袋上。
但突然的,我想到这也许就是一个好机会,紧紧握着碗的手又卸了力,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张兵见我不是很乐意,还跟上辈子一样给我疯狂洗脑。
他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他在村里有个一官半职以后我就能过好日子。
条件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去镇上修个房子,就不用在这交通不便的村里度过晚年。
……
我听着这些话,自觉得讽刺,胡乱点点头,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就起身去了厨房。
“阿妈,我来帮你洗碗。”
张英英端着她和她爸的碗走了进来,我往外一看,就看见张兵一脸满足的笑。
这小妮子在他爸面前真会做样子。
逢场作戏我也会,便跟她上演了一场母慈女孝的场景供张兵观赏。
不久后,我跟村里远些地方的人也熟络了起来,也从她们口中得知她们这附近有个年轻的小寡妇,很是不检点。
我微微一笑,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了。
便顺便找了一个要回家,但在半路却拐进了她们说的地方。
开门后,看到女人那一刹那,我心一窒,果然就是她。
前世张兵当上队长,不知是什么时候,两人混在了一起。
而我竟然一直没有发觉,直到很久以后撞见了他两偷摸在一起乱搞。
张兵哭着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把这事闹大,他会跟这个女的断干净。
知道我对张英英的爱,果然搬出女儿相逼,表示我要是一闹,他的队长就没了,家也会散,就算我狠心离婚,孩子也不会归我。
那两天,我以泪洗面,因为实在不能接受跟女儿分开,最终决定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只是没曾想,他的女人真多啊。
没了这个,后面又来那个,还是张英英生母。
“你是谁?找我有事?”
面容姣好的女人不耐烦地发问,作势就要关门。
愣神的我赶紧调整好心态,慌忙解释:
“我听人家说你这有难得的甜瓜种子,我家女儿很馋这个,又没有钱去镇上买,这才厚着脸来你这问问能卖我点种子吗?”
女人嘁了一声,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她终于是答应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瓜成熟的季节,得等一个星期。
这个结果我求之不得。
等到约定日子那天,我便以自己要为张英英准备十岁生日礼物为由,打发他去拿种子。
等再回来时,已是傍晚十分。
这个寡妇是真有本事啊,我不禁冷笑。
第二天给张英英庆生,他罕见地有些心不在焉,我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看来距离我逃脱这个家的日子不远了。
我脸上的笑意变得真诚起来,张英英端着自己那碗鸡蛋面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等到张兵一离开,她破天荒地来问我他爸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倒真会察言观色。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并让她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模式,一时之间又变成了以前那副其乐融融的家庭。
张英英见我对她又好了,也开始跟从前一样有时耍小性子,而我都会依着她。
毕竟,她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这半年间,我也不时跟寡妇有往来,有时我还恶趣味的让张兵陪我一起去,好让他帮寡妇做一些挑水劈柴的活。
寡妇看我跟看傻子一样,甚至胆大的在一张桌子底下也会拿脚挑逗张兵。
而我全然跟个瞎子一样,当作无事发生。
直到有一天从她满脸笑意地告诉我,有个男的承诺会跟老婆离婚并娶她。
我便知道时机成熟。
等到张英英周六不上学,我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让张兵去寡妇那一趟。
不多时,那边跟我交好的几个女人一路大声嚷嚷着看见我家张兵去寡妇家了。
其实,她们很久前就知道了,只是我没让她们走漏风声。
我听到动静,假装很慌张地带着张英英出了家门。
村里人也都听到了,除了那些下地的,其他人纷纷来我家门前凑热闹,听完那边人气喘吁吁说完的消息。
我许是又想起了上辈子那些憋屈的事情,放声大哭起来,嘴里故意不停说着也许是假的。
等到戏演的差不多,害怕错过时间,便高声喊道:
“我要亲自去看!”
我摸了两把眼泪,义愤填膺地就往寡妇家去。
我的那几个好友赶紧煽风点火,表示村里出了这么败坏的男人,一定得去请村长出来讨个说法。
于是,一拨人跟着我去捉奸,一拨人去村长家请人。
等我们众人抵达寡妇家门口时,我并没有让大伙破门而入,并让他们保持安静。
而是等人拿来梯子,搭着从墙头翻进院里,从里面轻声打开了大门。
一众人走到屋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放浪的声音。
张英英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紧紧抓着我的手,不安的看着我,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从大人们的言语间明白她的爸爸做了一件坏事。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房门。
床上的女人被惊吓到,传来阵阵尖叫,张兵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紧接着就是恼羞成怒地大骂,但当他看到张英英露出脑袋时,不由得满脸错愕地盯着我。
我这时立马装作受不了打击的样子,就要堪堪昏过去。
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扶住我,把我带到一边。
没了我站在门口,其他人一窝蜂就涌进屋子里,张兵跟寡妇又羞又恼,不断呵斥他们出去。
最终,还是以村长的到来结束了这场闹剧。
之后,穿上衣服的寡妇一脸无所谓地表示是张兵执意要来勾搭她,甚至能为了她跟我这个黄脸婆离婚。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个院子。
连我也愣住了。
张兵居然扇了他一巴掌。
打完人,他便朝我这边走来,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我和张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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